莫尔一路小心赔着道歉,却怎么也拉不回他家发疯的狗子。
直到冲到中央,狗子一把甩下他这个主人,贴到另一只母狗欢欢身上,挨挨蹭蹭,好不亲昵。莫尔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邻居也来散步,还正在前排围观吃瓜,手里牵着他家的宠物狗欢欢也是莫尔家狗子的现阶段明恋对象。
他家狗子闻着欢欢的味儿就寻过来了,八匹马都拉不住。
莫尔尴尬地和邻居打了个招呼,又一偏头,一晃眼和正被围观的对象打了个照面。
“言……言墨中校?”
莫尔这下真的尴尬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怎么也想不到,正被他街坊们津津乐道的“被吃瓜”对象,正是言墨。
言墨依旧瘦高的个儿板得挺直,垂着眸沉默地瞥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他身旁另一个瘦高个雌虫正在指着他骂:“我出来干个什么你都要跟着我是不是?究竟你他妈是我老子,还是我是你老子?!”
这声音尖锐刺耳,杀伤力过强,刺得莫尔都下意识退了几步。
莫尔有些惊诧,言墨竟然会当街被一个雌虫骂?
那只雌虫身高与言墨不相上下,却非常的瘦,瘦得身材几乎脱形,跟个竹竿似的,上了年纪的脸上浓妆艳抹,让虫都辨不出他本来的模样。
言墨被他指着鼻子骂了好一会儿,才平静地说:“如果你答应我再也不做什么乱七八糟美容瘦身的手术,我保证不会再管你。”
“做手术怎么了?做手术哪里丢了你的脸了?”那只雌虫声调尖锐地嚷嚷,一点也不怕周围看客们的目光,“我整我的,又关你什么事?整死了,死外边!也和你没半毛钱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