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张简实在不明白,正常人要是知道身边的男人是个妖怪,不说吓死过去,好歹也是屁滚尿流地赶紧跑。偏偏盛钊特立独行,先是护着这个道行高深的大妖怪,现下又跟他如此亲昵,实在古怪。
张简不由得多看了盛钊两眼,在心里的记事本上打了个勾,准备回山之后问问自己师父。
刑应烛似乎对这个解释半信半疑,他皱着眉,狐疑地打量了盛钊一会儿,最后嫌弃似地看了看那个标准笑容,伸手捏住盛钊的下巴,把他的脸转向桌上的可乐。
“喝水吧。”刑应烛说。
“我不渴。”盛钊说:“老板,你不用担心我。”
“我知道。”刑应烛贴心地说:“多喝点水,把嘴堵上。”
盛钊:“……”
双标!
盛钊迫于刑应烛的淫威怒不敢言,只能咬牙切齿地咬住瓶口,一边吨吨吨,一边用瓶口的塑料磨牙。
张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