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次,刑应烛头一次觉得这种“单行道”原来也有可取之处。
起码他在人间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盛钊这么傻不愣登的真心呢。
就在那一瞬间,他脑子里短暂地闪过一个念头,让他想长久地留住盛钊,想把这段缘分拉长,从短短几年时间,拉长到盛钊的“这一辈子”。
人族一生不过区区百年,对刑应烛来说不过是眨眼一瞬间,用这大几十年来给自己找点乐子,刑应烛自认不亏。
“以身相许?”刑应烛揶揄似地问。
盛钊:“……”
我表白就表白,为什么要提这四个字,盛钊费解地想,搞得他现在像个马上就要把自己打包嫁给刑应烛的小媳妇儿一样。
但无论如何,一个貌美如花的上司放在眼前,其诱惑力是极其巨大的——至于对方不是人这件事,则被盛钊选择性地忽略了。
反正刑应烛又没害过他,盛钊极其光棍儿地想,妖怪就妖怪了,没什么可怕的。
再者说,刑应烛的蛇身他又不是没看过,又帅又漂亮,完全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