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
有被内涵到,盛钊想,你这还说什么“有一部分人”,你直接报我身份证号得了。
但盛同学转头一想,刑老板日理万机,也压根不记得他身份证号。
盛钊听明白刑应烛的意思了,他回忆了一下天雷下他的反应,发现确实如刑应烛所说,一切都是出自于本能。甚至于他自己做完了,却连自己做了什么,又达成了什么后果都稀里糊涂的。
“是么。”盛钊尴尬地挠了挠脸,干笑着说:“我还以为我被天雷辐she,然后突然变异了。”
刑应烛:“……”
他果然不能指望盛钊的脑回路有什么靠谱的合理猜测。
“不过……”盛钊显然很快就自娱自乐地抓住了另一个重点,眼睛冒光地说:“你的意思是,我能得道成仙?”
“不能。”刑应烛冷酷无情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天梯早在宋朝的时候就崩塌了。”
“什么是天梯?”盛·十万个为什么·钊下意识问道。
“这是另一个故事了。”刑应烛歪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说:“要收费了。”
“你这讲故事怎么能讲一半!”盛钊觉得十分冤枉,甚至想要就地退票,他不满地坐直了身体,试图以肢体语言提出抗议:“所以你这等于什么都没讲啊!”
“我是要告诉你,这对你来说不是一件好事儿。”刑应烛淡淡地说:“你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