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盛钊走回云风面前,实话实说道:“今天睡醒之后就觉得不太对劲,总觉得哪里都怪怪的。”
云风摸了摸兔子,然后拉过他的手拍了拍,以指做笔,在他手背上画了一道,似乎是想画个什么花纹。。
“或许是被梦魇住了。”云风说。
——不是。
这个念头出现得突兀又莫名,盛钊人还没反应过来,却下意识抽回了手。
云风的手空在了原地,盛钊自己也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反应。
不能让她画,盛钊想,有人会生气的。
“我只是想给你画个安神符。”云风给了他个台阶,主动解释道。
“我知道……”盛钊支吾了一声,把手背在了身后,尴尬地冲她笑了笑:“还是不必了。”
云风上下扫了他一圈,眼里露出了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