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从衣柜里拖出一个行李箱,抻着脖子说道:“——找个行李箱,收拾一下东西。我晚上要上去住,把东西一起带上去,省得之后要跑好几趟。”
大兴安岭三人组:“……”
胡欢吃吃地笑出声,屈指敲了敲桌面,一本正经地说:“愿赌服输,来来来,拿钱。”
熊向松:“……”
五大三粗的熊哥,艰难而痛苦地从兜里掏出钱包,颤巍巍地拿出两张半新不旧的纸币,万般不舍地递给了胡欢。
盛钊在那边听见了这屋里的动静,拍拍手上的灰走出来,奇怪道:“你们打什么赌呢?”
胡欢从他们仨人手里一人抽了二百块钱,满意地一弹,见盛钊来了,特别大方地数了二百给他。
“没事,没赌什么——来,见者有份。”
“我不用。”盛钊推回他的手,随口说:“刑应烛没缺我工资。”
是没缺,熊向松心说:再过几天八成都要成老板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