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钊这次是真的快把问号写脸上了。
他抬起手闻了闻,半天没闻到什么“刑应烛的味道”,费劲巴拉地闻了半天,顶多是觉得自己蹭上了一点他的洗发水味儿。
刚才就抱了一下啊,盛钊心虚地说,这狐狸鼻子不会这么灵吧。
“你这什么鼻子?”盛钊说:“我什么也没闻见啊。”
“不是味道……”胡欢吞吞吐吐地说:“妖怪之间,本就有互相辨认身份的法子。道行、年岁、种族什么的,都一闻便知。大佬道行太高,我平日里察觉不到他的信息,但你刚才一下来,我就——”
盛钊秒懂了。
这八成是那“长期合同”带来的后遗症,那玩意混合了他和刑应烛的血,八成是结了个什么他不知道的契,在他和刑应烛之间牵了个联系。
所以胡欢才能在自己身上闻到刑应烛的“味道”,虽然这小狐狸崽子看不出来刑应烛的底细,但却能知道自己跟对方是一路的。
“所以……”盛钊想到一个可能性,他神情微妙地问:“现在是个妖怪看见我,都能知道我和刑应烛有关系了?”
胡欢缓缓点了点头。
盛钊顿时老脸一红,心说这不跟圈地盘一样吗,刑老板看着八风不动,实际上果然是个幼稚鬼。
“咳……”盛钊干咳一声,不大好意思跟胡欢深究这个问题,于是强行转移话题道:“你刚才怎么了,跟个游魂似的,吓死我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