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也这么想,甚至于,作为一个从上古时期活到现在的大妖,他比盛钊这个新鲜出炉的傻白甜想得还更多一点。
他总觉得,他和盛钊那些似有若无的小交集不只有那两次。
他能肯定这些年来,他和盛钊从没见过面,但白黎点拨的那一次,倒让他咂摸出一点其他的意味。
或许在那些轮回里,他和盛钊有过无数次这样的擦肩而过,只是彼此谁都不清楚。
这个猜想给刑老板带来了点寻宝一样乐趣,让他下意识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漫长的人生经历,试图从里面挑出点好玩的记忆碎片。
不过他也不着急,盛钊以后长生,必定要像张简一样走上修行之路,等他慢慢入了门,得以一点点窥见前生时,闲聊中总能捋出一点不一样的东西。
无论有还是没有,似乎都挺有趣。
刑老板久违地在人生中找到了点别样的乐趣,以至于心情都好了不少,一路上都挂着浅笑,看起来很放松。
盛钊只要看着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从甬道往外走的时候,还在黑暗里勾勾缠缠地偷偷去拉他的手。
刑老板借着黑漆漆的环境勾了勾唇角,大度地任他拉了,权当自己没发现。
盛钊试探了两下,大约摸懂了他的态度,于是得寸进尺地往前追了半步,手指滑进他的指缝里,跟他十指相扣。
这次刑应烛没法装不知道了,侧头看了他一眼,语带嫌弃道:“撒娇。”
盛钊嘿嘿一乐,说道:“小龙都不给我抱,我总得多摸摸你回本。”
“哦。”刑应烛语气凉凉地说:“所以你是抱不到那个,来退而求其次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