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剧捂嘴笑了:“我想笑,你别骂我。”
事情是这样的。
戏剧摊手讲述:“跳下去时,我眼见阎哥在一片蓬松的雪地中精准地落到唯一一块没有半点缓冲的石头上,砸得头破血流。我还好,有技能加成。”
“惨啊。”戚谋好心地摸了摸阎不识脑袋,“之前一面谎言的副作用,是他被噩运缠上了?”
戏剧点头:“我想是的。嗯,然后我们就遇到了那个怪人。”
怪人正笑眯眯地环绕教堂,对他们的资源到处点评。
探索正苦苦地护着他们的食物……但总有食物会被风吹走、或者不小心落在地上。
戚谋哦了一声:“这就是你们带别的男人回家的理由。”
“你在说什么?”戏剧都瞪大眼睛,继续讲,“之后阎哥开了一面谎言,说了一句‘我死了’,噩运就说……”
“好,好,我会把你埋起来的。”噩运晃了晃随身携带的铲子,看了过来,“什么?是在复述吗?”
“就是这样,我眼见阎哥吐了口血,又说‘你死了’。”戏剧叹气。
旁边的噩运微笑:“没关系,没关系,我可以一会再埋自己,不着急。”
戏剧摊手:“就是这样,一面谎言句句都没成功。”
戚谋嗤出了声,看了看阎不识:“本来明明不是很警惕?”
阎不识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枕在了戚谋怀里,闻言,睁眼说:“再说一句,你死了。”
“呃,你舍得吗。”戚谋调侃了一句,又自己笑了。
阎不识闭眼。
戏剧补充:“阎哥一共开了八次,最后一次突破极限,估计还受了内伤。”
“对这种人,你太倔强不好,他说了什么?”
戏剧看着噩运:“你老婆死了。”
噩运叹息:“好吧,好吧,可怜我与她尚未谋面。”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最后否极泰来,我们居然找到了一朵火莲花。”戏剧指了指戚谋嘴角,“一看就能治病的,拿着就喂你了。”
噩运为什么跟来也说得通了,当噩运缠身,最好别躲。
几个人苟在教堂一角,抱团取暖,准备度过这兵荒马乱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