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看向戚谋的眼神意外地怪异,还低骂了一声什么,叼着白玫瑰躲到封锁身后。
“有本事你骂大声点,别躲我后面。”封锁一手握着红玫瑰和剪刀,一手捏着个技能,语气很平,正上下打量着戚谋,仿佛已经在开始计算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好。
戚谋玩心大起,一下要摸上封锁的手,他眨着眼:“好哥哥,他这样的白玫瑰是不是很废物?要不要和我一组?”
“贱人!”罪恶真的骂大声了,拽着封锁衣服要往后去,“这个骚货贼得很,咱们别管他。”
“……”封锁半闭上眼,刚刚差点扎出去的剪刀都快被气掉了,“你还是小点声吧。”
戚谋心里遗憾没把这两个套到手,也不多加调戏,轻快越过他们,跳到了山坡上。
这一跳,他也不跑了,就坐着喘气望下瞧。
阎不识在一众玫瑰里格格不入,正悠闲地漫步过来,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而在戚谋最近处,一堆红玫瑰者把自己的白玫瑰一起安放在下边,冲杀上来。
白玫瑰们像是一堆活寡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死了,心也死了。
要不是有牵引的线在,说不定这群红玫瑰下来都分不清哪个是自己队友。
戚谋优雅地躺倒,翘着腿望着红霞色的天。
他闭上眼睛,仿佛真是一个寻死的人,没有一点挣扎和求生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