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红白玫瑰似乎是老花,都杀疯了。”封锁瞧着零星几个老红白,偶尔还能顺手吸两朵小白花的血。
罪恶:“行了行了别吸了!都是一群老白花,有什么吸头?”
“说人家多老,就你最老。”封锁无力吐槽。
戚谋笑了:“要不让你们互相吸吸试试?瞧瞧会不会自给自足生长怒放?”
罪恶小声骂骂咧咧,但这次封锁没再让他大声骂了。
越往里去,老花们越多,眼神都无一例外地空洞而渗人。
各色陷阱和危机也展露出来,大多都离不开玫瑰元素。
“什么狗屁啊……小锁你来救救我。”罪恶顶着一张臭脸,在那十分不柔弱地依靠着他的红玫瑰。
“冒昧一问,你们是怎么组成一队的?”戚谋好奇。
封锁呵呵两声:“他抢我红花,没抢到,拿了旁边的白的,听到播报,当场差点要跪下来给我磕头。”
“那我不是愿意为你献身吗?”罪恶还眨了眨眼。
封锁恶寒,但还是小心地拉着罪恶前进。
“哎。”戚谋在又被一个玫瑰套索栓了脖子后,努力抓住套索,不让它收紧,神情落寞,很勉强地说,“你们就是欺负我没人护着,我好可怜,好难过,没有红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