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小心,和莽夫呆在一起是没办法的。”戚谋扭扭手腕晃晃脚腕,要从花藤上跳下去时,突然打量了司斯一眼,“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司斯拧掉阻碍花枝,扶戚谋下来,“我之前拿了A送的道具,可以闯进来。”
“你拿和别人的定情信物来救我?”戚谋笑了两声。
“不,不是……”司斯被他笑得没办法,立刻把兜里的一朵半红半白的玫瑰扔掉了,那花瞬间被卷进玫瑰沼中,没到深处,消失不见。
戚谋笑得更加开怀:“至于吗?我一问,你就把和别人的定情信物丢了?”
“我……不是信物,就是当时帮他打理这里,他不想要杂色的花,随手给的。”司斯满头是汗。
戚谋哦了一声。
那边的罪恶嚷嚷:“行了!别审问了!搭把手行不行!救救我的小锁!”
封锁很尴尬,特别无语:“你这么说……我没脸让他们救了。”
戚谋理了理自己的一头乱发,摸了把脸上的伤,悠悠叹气。
司斯手忙脚乱地翻出伤药来,熟练的把药擦到他脸上。又看了看戚谋破烂到不行的衣服,自己默默脱下了外套给他套上。
这次戚谋没有拒绝这件白衣服,甚至很淡定的系好了扣子之前的衣服是真的不能看了。
“别管你……咕噜咕噜……”罪恶被封锁堵住了嘴,却仍锲而不舍地冒头继续说,“先看看我们两个要死的,行吗?好歹同局一场。”
封锁淡淡吐槽:“同局一场,你当时差点把人家也弄死。”
罪恶:“……”
司斯给戚谋上完了药,才抬眼往这边扫了眼,把目光放回戚谋身上,似乎在征求意见。
戚谋相当暴君:“哎,让他自己的战车想办法嘛。”
梦回无规无则。
司斯盯着封锁:“请?”
封锁震惊:“哈?”
罪恶:“哎不是,总觉得……”
但封锁还是动了,他叹了口气,一手搂住罪恶的头,将罪恶从头到尾摸了一把,最后又握住他的手。
罪恶一动不动,相当震惊:“我亲爱的战车,你在干什么?!”
“闭嘴吧。”封锁施展了封锁线,将连在罪恶身上的玫瑰全部用封锁线割断在外,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他和罪恶,像是给两人包了层保鲜膜。
两个人被套在封锁环里,顶着外边的玫瑰丛走了几步,直到甩掉所有玫瑰,封锁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