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运笑:“哦,所有事他一个人能做,包括清洁,就不需要雇人了。”
这才是当代最能压榨人的老板,真该让司斯那个羡慕别人工资的来听听。
戚谋忽然有些疑惑:“那这里的晚祷歌是谁唱的?”
祝祷:“我的留声机。”
好吧,真行。
咚,司斯进入语音。
戚谋好奇了一声:“你落到哪里了?”
司斯:“……家里。”
“你家不是卖了么?谁家里?”
扑通,扑通!
巨大的落水声从通话里传来。
只听戏剧声嘶力竭地大喊:“我!家!里!我头上!戚谋,你能别这么暴君吗,问东问西!还有司斯,不要总砸我!”
司斯:“哦……”
就在这时,咚的一声,阎不识进入语音。
第一受害人戚谋很迫切地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唯一一个倒霉蛋:“你来啦,落哪里了?”
阎不识语气很差:“我人夹在树上,呵,东方城。”
噩运:“所以你为什么还在那里?嗯……也许我们该去救被挂在树上的小家伙?”
阎不识:“不用,我下来了,你们在哪?”
戚谋:“时空城。”
戏剧还吐着水:“跑那么远干嘛?”
狗医生一顿操作完,对着戚谋的左眼忽然大哭:“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我就是个实习的呜呜……”
这哭号像戚谋抢救不过来似的,听着十分猛男落泪。
司斯:“我现在过去。”
阎不识:“……你是被噩运诅咒了吗?等着。”
噩运:“哦,我不会做这种事,也许是A的怒气造成的。”
戏剧:“天呐!戚戚你撑住!先告诉我小七的代理密码是多少!我要遗产啊!”
祝祷:“呃,是在教堂受了伤吗?那也许,真的是被噩运诅咒了。”
众人沉默。
戚谋装作奄奄一息:“我落下时,有两只鸽子在叫。”
噩运:“哦,对不起,我经常抚摸它们,有一只鸽子叫声很像猫,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