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云一挑眉,“你等着瞧就知道了。”
陆昔候不信邪。
整个江盐城,不可能连几个勤奋人都找不出来。
林敬云放下茶杯,“不然我们来打个赌?”
陆昔候警惕,“赌什么?”
“自然是赌第一批灵田中有多少人愿意租种,我赌五分之一都租不出去。”
陆昔候立刻道:“不可能!”
“赌么?”
“赌!”
林敬云看向隋寒,“隋师兄,赌么?”
隋寒冷静,“得先看赌注是什么。”
“这个好说。”林敬云道,“我赌赢了,要年假十天,我那份工作你们分着做。我要赌输了,给你们年假各五天,想去哪玩你们玩去。”
陆昔候琢磨了一下,“感觉这个赌约我们有点亏?”
林敬云没好气,“那还不是因为你们现在占着便宜?”
他眉毛一瞪,哪里有压迫哪里有反抗,再说下去,他估计马上得翻脸。
陆昔候瞬间不困了,“噔”一下跳起来,连忙将想站起来的他按回沙发上,端茶倒水捏肩一条龙,“赌赌赌,赌注您说了算。”
隋寒笑,取出灵泉水来,用真火烧开了给林敬云泡茶,泡好后亲自端了一杯放到他手上,“林师弟辛苦。”
林敬云哼哼两声,安然受了,“你们等着干活吧。”
陆昔候不太相信江盐城的人们那么超然物外,有灵石挣也不挣。
然而事实很快打了他的脸。
等租庸司那边将可种的灵田清理出来,对外公示,说明可租种时,来问的人寥寥无几。
哪怕有人来问,问后大多也是观望,并没有租田的想法。
陆昔候以城主身份又贴了张告示,一展劝农之风。
告示贴出去好几日,来问的人并没多多少,有限几个,还是江盐城的大户,租田更多的是表明对陆昔候的敬服,而不是以种田为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