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收了衣服关好门,苏肆的表情才转为凝重:“看来他们真的很喜欢时掌门,我在村中呆了小半月,从没听人说过这个。”
时敬之拧起眉:“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症状。苏小兄弟,你来这小半个月,还遇到过别的怪事么?”
“信我,这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苏肆漫不经心地玩着刀。“天气,冷暖,风的干湿,半个月来一点没变。更可怕的是,他们什么都没要我做。”
听到这话,闫清表情渐渐困惑起来。
苏肆随手将刀甩上桌子,双手去扯闫清的脸:“三子啊,咱俩一起住那两年,我就该让你多上上街——世上可没有往你嘴里强塞的馅饼,只有强抢为妻的,哪有强抢为爹的!”
时敬之打圆场:“强迫人来不许人走,又不谋财色,只能是害命了。”
闫清恍然大悟。
“太衡门风清正,也不知道是好事坏事,孩子都给养傻了。”苏肆松了手,忧心忡忡道。
众人手中信息有限,无法凭空深谋远虑。随意交谈一阵,便到了午饭时间。时敬之战绩辉煌,尹辞折腾了一桌子鱼。
苏肆没动筷子:“三子,你还能回太衡吗?听你的说法,施前辈似乎没生你的气,要不你换个身份……两位,我不是说枯山派不好啊。只是你们瞧见了,我这兄弟就是块木头,经不起风浪。”
闫清垂下眼:“怕是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