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之没有动。
上次面对郑奉刀,时敬之被压了不止一头,根本没有反抗之力。数日过去,他不再是那副哆哆嗦嗦的样子,目光里也没有恐惧,只剩隐隐的算计:“仔细一看,郑长老也算眉清目秀。”
郑奉刀:“……”
郑奉刀瞅瞅时敬之,又瞧瞧他身边的尹辞:“小子,你骂我?”
时敬之:“岂敢岂敢,只是想起来上一个对手,有感而发。”
谈笑之间,竟没有半分示弱之意。
郑奉刀啧了一声,又吊起眼:“时掌门嘴挺厉害,如今一瞧,脸蛋也不差……怪不得当初一口一个断子绝孙,敢情枯山派都是兔儿爷,可不就得断子绝孙么?”
他顿了会儿,不怀好意地扫着两人:“说来也是巧,我刚好有个好男风的友人。不如我把两位削了手脚,送给他好好玩玩。”
郑奉刀话还没说完,人便从房顶疾冲而下,一刀砍向尹辞。
这小子年纪轻轻,生了这样一张脸,又敢在城门口亲吻时敬之,想必不是什么正经人。
魔教行事,向来是要灭先灭眼中神,要杀就杀心尖人。哪有什么江湖道义,怎么恶毒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