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伤病号在房内横了一整天,第二天都能下地了。陵教吃了血亏,没有再派人来,这场追杀姑且算告一段落。
只是醒来后,闫清一直心不在焉,像是在考虑什么人生大事。苏肆还是一副老样子,聒噪程度和白爷不相上下。
“明天出发?掌门,咱们就这样闯阵,不会出问题吗?三子手臂的伤一时半会好不了,我也全身疼……要不再歇息两天?三天?”
“时间不等人。”时敬之抱紧药箱,冷酷地表示。“佛心阵由见尘寺所创,并非凶险阵法。这点小伤不打紧……别嚎,本掌门的伤比你俩重多了。”
尹辞一唱一和:“是啊,佛心阵自见尘寺完工后便在,近千年没有凶名。这阵难闯归难闯,不至于全是死路。”
此话一出,连发呆的闫清都忍不住侧目——
这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不至于全是死路”?
苏肆则死鱼般挺在地板上,决心跳过脑袋有毛病的大弟子:“好掌门,至少等咱们武功恢复……”
时敬之摇摇头:“再休息下去也没有意义。我调查过佛心阵——无论内力再高强,一旦踏入此阵,都会被封得滴水不漏。进了山,大家都与凡人无异,只能凭身外功夫了。留在这里夜长梦多,不如进阵再歇。”
苏肆:“等等,佛心阵就这么简单?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