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顾怀山仍然在笑着,却透着股毫不感兴趣的冷淡。
人和狗的悲欢并不相通,狗觉得自己贴心,人只觉得狗烦人。
接连两次被拒绝,郎二的狗耳朵耷拉了一下,虽说顾怀山也没有对他不好,一直都是客气友善脸上带笑的,但郎二还是感觉到了一股藏的很深的嫌弃。
明明都是毛茸茸,顾怀山却只喜欢猫不喜欢狗,不像葛主任那样博爱,来者不拒。
郎二正沉浸在“狗哪里不好了为什么要对狗有歧视猫明明那么凶脾气还那么臭”的自我怀疑的时候,顾怀山冷不丁的开口:“有酒吗?”
“酒?什么酒?”郎二下意识的问。
“就喝的那种酒,有点冷,我想喝点酒暖暖身子。”顾怀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有!”郎二边答边想,顾怀山果然还是怕冷的,怕冷还偏偏往风口凑,人类真奇怪。
不过郎二在特调局这些日子,奇怪的人也见过不少,可能顾怀山就是性格比较独,不喜欢跟旁人睡一起吧。
“我去给你拿,你在这儿等我,不要走哦。”郎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