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面无表情地塞住了耳朵:“这其实是一种里应外合的手法。”
见应夏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他于是解释道:“我在外面耳膜攻击,他在里面精神攻击。”
林槐在外面喊,楚天舒在里面唱歌,两个声音此起彼伏,搅得整座道观全然不安宁。程辛和严楚楚堵着耳朵出门去了。
张明戈听得头顶青筋一突一突地跳,也出去了。一时间大厅里只剩下司机一个人。
他刚想发声,已经有人走进了大厅里。
首先走进大厅里的,正是王展鹏。他一脸不耐烦地对司机说:“你们都在搞什么鬼?”
“这么吵,我连视频都快看不下去了。”另一边的王展鸢也抱怨着。
两人神情中全无自己仍在避难的自觉。王展鸢抱怨了半天,见没人理她,于是瘪了瘪嘴,看向自己的爸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啊?在这个道观里呆着好无聊,既没有空调,也没有街可以逛……”
“你安分一点。”王父早就被这一对儿女吵得头疼,“要不是你们闹出那种事来,又怎么至于把咱们一家人都搞到这里面来……每年都要来一趟,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王展鸢撅了噘嘴:“早知道那只鬼不是任纯,而是任秋,爸你就应该把他们家的房子收回去卖了,等他们一家没地方住了,就没地方作妖了!”
“你还好意思说。”另一边的王展凤见不得妹妹这幅娇滴滴的样子,嘲讽道,“当初要不是你,整天说着任纯任纯任纯的,展鹏至于看上她,惹上这一身事吗?”
“谁让她整天穿成那样,在学校里骚的。”王展鸢抱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