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槐一言不发地走了过去,尽管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沙雕的话……在他安顿自己后,楚天舒又说:“保持好这个偷看爱慕的前辈的小女生的姿势哦!”
电线杆后,黑着脸的林槐对他不阴不阳地笑了。
“呸。”林槐回复。
他看起来像是要完全把之前舔进去的病毒都吐出来的样子。楚天舒也总算放心地回过头去,走向纪风间倒下的暗巷。光路是可逆的,在他看不见林槐,林槐也同时不能再看见他时,他抬起了那只右手。
楚天舒难得地露出了有些犹豫的样子。他似乎本来想把它往裤子上擦一擦,最终,却举起手,把它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的手很凉,他的脸却很烫。
“……等等,我都在想些什么啊。”楚天舒忍不住虚起了眼,并默默地将手放下。
……只是一些水分、液体、唾液蛋白酶……
在反复重复这些想法后,楚天舒再次恢复了冷静。
纪风间听见脚步声,勉强地抬起了头。
“是你?”
他很快认出了楚天舒,楚天舒蹲下身问他:“你怎么在这里?这片血迹……”
他指了指那片血红:“你们发现富江了?”
“还没有!”纪风间愤怒道,“那个顾北辰,他是个神经病!”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将自己所见的一切简单而快速地道来:“妈的,这个人是不是有狂躁症?他……真tā • mā • de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