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许多多的问题让他身体发热,因此,他笑了。
“接下来一周,我都乖乖呆在家里——直到学园祭。”他说,“而你嘛——必须和我说清楚你的所有故事。”
他意有所指。
半晌,那双注视着他的幽深的眼里,终于慢慢地、慢慢地漾出了一点笑意。
“好啊。”楚天舒抱起他,说,“我给你讲个小鸭子的故事……”
林槐:……
楚天舒:“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喂喂!不要挣脱开我,自己走啊!”
两人从仓库里走出,已经是下午七点。
空气中仍然漂浮着浅淡的花香,浓浓的暮色,却已经染上天空。林槐走在楚天舒身后,一步一步地踩着他的影子。
“……有时候我真的很好奇,你不笑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他状似无意地说着。
正在用吸管吸回血冲剂的楚天舒很严肃地转过头:“我现在就没有在笑。”
他指了指之前遭受重伤的手臂:“我在哭。”
林槐:“……你的眼里没有泪水。”
楚天舒:“我的心在哭。”
“有——这么痛么?”林槐难得地有点心虚,“我给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