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根全新的棒棒糖。
林槐:……
“……呸,”他好半天,才有气无力地来了一句,“算了,绑头发也挺好的。”
蹲在他身后的青年,突然吭哧吭哧地笑出了声。
林槐:……
“你笑什么?”他质问。
“林槐,”青年的语调里带着点调笑的意思,“你刚才是……害羞了吗?”
林槐:……
“楚天舒,你已经死了!”他斩钉截铁道。
“好,我死了。”
楚天舒从善如流地承认着。
“楚天舒,你这个小学生。”
“好,我是小学生。”
“……你怎么这么老实?”
“唔……”楚天舒解开了最后一根小辫,“可能是因为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林槐:……
他从地上弹起来,再次进入卫生间确认自己的头顶状态。在得到发型良好的结果后,他回到了客厅。
他十分粗暴地将对方推倒在床垫上,并将那床被子劈头盖脸地扔到了他的身上。
“去睡,我守夜。”他言简意赅道。
说着,他跨了几步,坐在了距离床垫最远的沙发上。在脱掉鞋后,他蜷起两条长腿,别别扭扭地将它们放在沙发檐上,用手抱住两条腿,看向窗外。
他没说话,楚天舒也没问话。楚天舒再度从善如流地钻进了被子,努力克制住上扬的嘴角,说了句:“晚安。”
他的话像是小雨点落进了大海,连一点微不足道的涟漪都没有荡起。
楚天舒也没有期待林槐的回应,他知道,从过去到现在,他都是那种从不拖泥带水的、自顾自的性格。
然而在闭眼之前,一个声音从客厅的另一端传来。
“楚天舒,”那是林槐的声音,还带着点不自然,“你复活了。”
一夜过去。
复活的楚天舒也抓住机会,戴着口罩到街上去巡视了一圈。
回来时他提着两袋食物,摘下口罩道:“外面到处都是你的黑料和洗脑包。”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我们只能缩在这个屋子里,一直等待凉川小姐比赛的到来了么?”
楚天舒:“从理论上来讲,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