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
法……克……
啊……啊啊啊啊??
你……我……啊……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比躺在他怀里还在发热的林槐还要更烫。针剂被完全注入身体,在镇定成分的作用下,林槐终于“乖”了下来。
来者:……
现在进退维谷,难以动弹的居然变成了他。他悲哀地发现,尽管之前他已经自己给自己注she一管针剂,现在的他,却依旧,非常诚实的……
不符合晋江了。
林槐趴在他的身上不肯下来,发热的脸颊在无意识地蹭着他。他在无语凝噎和进行犯罪之间,选择了先揍自己一拳。
“艹,你这个禽兽……”他先是揍了自己一下,然后又恨恨地拧了林槐的耳垂一下,“还抱着我干嘛?下来了,现在不怕了?现在不闹了?嗯?”
在那句话之后,他又觉得自己似乎有点无能狂怒。来者叹了口气,严肃地思考了一番“再给自己一针会不会让自己变成太监”的话题。最终,他只能无奈地搂着闹事者的腰,把他象征性地往上提了提:“你刚刚到底在闹什么……你tā • mā • de到底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引发了一起恶性刑事事件啊……”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于是只好打自己,骂自己。他又叹了口气:“艹,我他妈真是个shǎ • bī……”
“……”林槐小声说,“因为……不想被看见……”
“啊?”
“不想被看见……自己那种……狼、狼狈的样子……”
“……”
“对不起,以后……”
“……”
“……”
“……以后什么?”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楚天舒这才意识到,林槐已经睡着了。
也就是说,刚才那句话是他在半梦半醒间、理智尚未回笼时……说的真心话?
“狼狈的样子……”楚天舒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你是shǎ • bī吗?明明……”
明明……可以给老子看的。
还有以后……以后什么?以后……
以后……就可以?
嘴里尝到了点咸腥的味道,楚天舒抹了抹鼻子。
……一手鲜红。
“你……我……艹。”楚天舒憋出一句国骂来,“我他妈都在想些什么……”
考虑到强罪所面临的刑期,楚天舒将林槐放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