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临走前,楚天瑜挎着包,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青年,“你最近,还记得吃药吗?”
“……我本来就没病。”楚天舒抬起一边眼皮,“报告单上都写了……”
“是么……”楚天瑜笑了。
她的笑容里难得带了一点温柔和哀愁的意味:“也是,接下来一段时间内,你也不用吃药了。不过作为你的长姐,我还是想说,过度强调一个人和其他人的区别,是一切痛苦与精神问题的根源。”
“过度执着于一件事,可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么?有时候最恐怖的不是疯子,而是那些自以为理智过头的人。”她轻声道,“你啊……”
“……”楚天舒翻出报告单,“我真的一点精神问题都没有,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算了。”楚天瑜挥挥手,“那换个说法吧,别把人吓跑了哦!并不是任何人在面对你这幅样子时,摆出所谓的‘美好生活的愿景’时,都会很高兴地接受,并且不被你吓跑的。”
“哼。”楚天舒说,“这说明我和他是天生一对。”
“不要脸。”楚天瑜暗骂。
房门被关上,她的高跟鞋声消失在走廊里。
楚天舒关上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