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天晚上就要指定庇护人了,艹,为什么这么快啊!”路锦抓了抓脑袋,“明明第七天晚上才需要住进去,为什么偏要提前一天?这个设置除了缩短答题时间还有任何意义吗?”
“可能是想让你在担惊受怕中度过一天吧。”
杜重山说着风凉话,靠在墙壁上吃薯片。林槐鄙夷地给了他一个白眼:“公款吃喝的公款小偷。”
杜重山:……
“要是实在找不到庇护人的话,你也可以考虑逃出这个白城啊。”杜重山耸耸肩,“虽然说这个白墙很光滑,又很高,但是要是有特殊能力的话,也不一定出不出去哦。”
路锦:……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尽管林槐和路锦显然没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另一边的肌肉男,则将它记在了心里。
他早就注意到杜重山的不对劲了,因此很有几分觉得他深藏不露。而他的身上,也恰好有类似的道具。
“要不要试试呢?”
他这样想着,楼梯上,又传来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哒、哒、哒。
上楼的,是普通男人。
他刚出现的时候,林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
那个男人的胸口,居然高耸了起来!
他一边走着,一边抠挖着自己的手臂。他像是完全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只是徒然地用指甲抓着手臂。
“好痒啊……好痒啊……”
男人的指甲抓在手臂上,从袖口露出的皮肤,竟然是黑乎乎的。昨天他将手臂抓的千疮百孔,鲜血直流,而如今的他抓在自己的手臂之上,居然多出了在某种坚硬表层上抠挖的“刷拉拉”的声音!
“好痒啊……好痒啊……”
男人抱怨着,他的声音极为扭曲古怪,像一个疯癫的女人。他一拐一拐地,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槐……”林槐听见路锦颤巍巍的声音,“你看见了吗……他的手臂上……”
“我看到了。”林槐轻声说。
他们擦肩而过,尽管只是一瞬,林槐依旧看到了他暴露在外的脖颈上、皮肤上的一切!
那粗大的、被撑开的毛孔中……
居然密密麻麻,都是棕黑色的种子!
林槐和路锦回到房间。
这次路锦连d区都d区不出来了。他坐在床上,突然呜呜呜地开始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