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新来的吧,那个人都不知道。他……”
老板刚想说,另一个人的声音已经传来。
“他是个怪物。”穿着黑风衣的男人走进了赌馆,和正要出门的紫衣女人擦肩。
紫衣女人耸了耸肩:“哟,麻烦的人来了。”
这样说着,她也没停下自己的脚步。陈烈雪清冷的声音却从她的背后传来:“若水。”
女人停下了。
“他是不是又来找你拿签证了?”
面对这句质问,紫衣女人扬起下巴,笑了笑:“你知道他的。”
陈烈雪沉默了一会儿:“他是不是——还在收集‘钥匙’?”
风刮过小巷,无人作答。
好半天,女人才又笑了。
“就像你会为了顾朝生选择停在这里,他也会为了乌鸦从这里出去。”她慵懒道,“而我嘛……”
她摇了摇手里的筹码袋。
硬币在其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被称为若水的女人抬起头来,一双猫眼看向陈烈雪:“我选择醉生梦死。”
这样说着,她抛下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晃着口袋,哼着歌,离开了赌馆。
阳光照射在寂寥的十七城,而林槐从人鱼岛上醒来时,所看见的依旧是灰蒙蒙的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