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居然会因此而感到紧张。
说起来也很奇怪。在他们告白时,他不曾感到紧张。在他们接吻时,他不曾感到紧张。在他们没羞没臊地滚床单时,他也很少……好吧,偶尔,会因为对方的一些话,而感到紧张。
可是这段话给他带来的一切心跳,一切紧张,都远胜于任何一次,任何一件事。
“这就像玩游戏。”他试图表现得酷一点,“我不想玩一场筹码不对等的,不公平的游戏。我不想站在你的地下室外面,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有一天……被你勒死。”
“我不会勒死你的。”
一只手,落在他的眼皮上。
眼皮下的眼球,因接触而颤动着。
“我知道。”林槐说,“但我不想某一天,进入地下室时……看见你躺在里面,自己勒死了自己。”
楚天舒黑线:“……会有那么严重吗?”
林槐摇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着,捉住了对方的手,“你要是不告诉我,我怎么会知道。”
“你这算是……”楚天舒的声音里多了几分笑意,“威胁?”
林槐点点头,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