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了什么好事,还需要我重复一遍吗?”
不祥的预感涌上林槐的心头,他直勾勾地盯着画家,眼里满是不解。画家却把他这句话当成了明知故问羞耻play。
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然无法以暴力逃脱,能做的,就只有随机应变。画家见林槐迟迟没有开口,他闭了眼,半晌艰涩道:“你、你放了我罢!我保证,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林槐:?
‘明明之前我和这个人的沟通都很顺畅的。’林槐回忆着两人愉快交流的下午,‘然而现在,我却感觉我们的沟通出现了障碍。’
他还在思索画家的隐藏含义,画家见他迟迟不肯回复,再次急了起来。
“你……我……”
很明显,如果不示弱,今天他是走不出这个屋子了。画家咬咬牙,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着:“你放了我吧,我、大不了我,我之后再给你睡几次。”
林槐:????
画家绝望地看着年轻人瞬间像是被冰封了(其实是被雷劈了)的脸色。他知道自己这话或许已经触怒了对方,但他别无选择。
漫长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个年轻人的表情像是凝固了一般,始终没有动过。好半天,战战兢兢的画家才看见年轻人低下了头。
他用手背抵住自己的嘴唇,咬着它,肩膀拼命颤抖,像是在控制着自己不要笑出来。许久之后,他终于抬起头来,眉眼弯弯,面色若桃花瓣一般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