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看见满城的属于自己的黑影时,林槐的颤抖不仅来自于战栗!
——而是证实了自己想法的……震撼与兴奋。
“在这个梦境里,除了我自己之外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都是障眼法。我即恐惧,我即死亡,我即生路。我在幻想,也是幻想的本身。”
“因此,既然知道了最终的生门来自于自己,想要想出最终应该做的,是把钥匙塞进自己的口中,也就不那么难以理解了。”林槐继续道,“在原本的故事中,唤醒公主的是来自王子的真爱之吻,然而不幸的是……”
“我的那位王子,在梦中,是假的。”林槐笑了笑,“这是最初的提示,啧……还好我提前砍了它,如果它还活着,我搞不好会在梦的最后选择与他接吻,而不是去亲吻钥匙。”
“既然王子不存在,那么留下的作为生路的,便只是‘真爱之吻’这个概念了。而亲吻,也就是嘴唇,则是这个游戏里的生门。一个人或许不会真爱别人,但唯一能肯定真爱的,必然是自己。因此在获得钥匙之后,我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亲吻它——以自己的嘴唇。正如我之前所说的在游戏中体会到的暗示,在梦境里,除了我自己以外,其他的存在都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直接用手指去接触那枚梦里的钥匙,或许也会死亡——在那个梦里,所有的钥匙都会在被接触的那一瞬间变成纺锥吧?因此,能够解除梦境的诅咒的,就只有自己的嘴唇。”
“我说得对吗?懒惰的魔女?”
夕阳下,身着酒红色斗篷的小红帽回过头来。她嘴角带着愉悦的笑意,似乎已经做好了直面懒惰魔女的准备。
然后……
林槐:……
他缓缓地低下了头,并看见了一只似乎刚刚艰难地爬出了残垣后的人偶的手。
林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