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不便。”老好人摆着手道,“还有青子……”
戴着眼镜的女孩脸红了红。老好人说:“青子的‘正’字在胸上,所以,也不用了吧?”
众人没有反驳。眼见着其他人情绪不稳,老好人只好暂时担任了组织者的角色。他说:“我注意到每个人的‘正’字笔画不一样,现在我们来统计下每个‘正’字的数量吧。”
林槐用摄像机对住他。
老好人拿了一个本子,记录道:“从少到多,分别是……”
白裙女孩,两笔。
健身男,三笔。
胖子,四笔。
蓝裙女孩,五笔。
黄裙女孩,六笔。
老好人,七笔。
林槐,八笔。
红裙女孩,九笔。
所有人身上的“正字”笔画数从小到大便如此排列着。列在笔记本上,堪称惊心动魄。
外面的雨还在哗啦啦地下,时而传来打雷的声音。所有人就这样聚在白裙女孩昏迷的房间里,眼神或凝重、或恐惧地看着这些“正”字。
胖子仍在用力地用手搓着身上的文字。蓝裙女孩蜷缩在旁边,眼神空茫。黄裙女孩则不满道:“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每个人的身上都突然多出了文字,这到底是是……”
“到底是……”
她说了两句,环视着周围,居然没有一个人肯说话。她忍不住怒吼道:“不管是谁也好,赶紧多说两句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呜——”
细微的哭声从蓝裙女孩那里传来,她像是终于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惧,难以遏制地哭了起来:“我早就说过,一旦离开,就不该回来的——”
“这里的习俗,这里的习俗……”
“我来说吧。”最终说话的,居然是红裙女孩,她惨白着脸道,“我们刚才玩了笔仙游戏,然后……”
她指向健身男:“他问了笔仙,我们所有人的寿命,然后,灯就黑了……”
“当时外面的灯也黑了,我和青子出来看,发现是电压不稳,又亮了。”黄裙女孩接话道,“然后我就听见你们房间里有人在惨叫,于是打开了你们房间里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