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抱住一起瑟瑟发抖,明明怕到了极限,依然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吱声,可惜牙关不受控制地上下打战,发出咯吱咯吱的叩击声。
“还没完呢。”
北泉适时提醒道。
果然,在吊死鬼身后,很快进来了第三、第四和第五个黑影。
第三个全身鼓胀,脸部五官挤在一处,整个人都像充气过度的皮球一样,仿佛只要拿一根针轻轻一戳就会炸裂开来。
第四个面目模糊,全身焦黑溃烂,一边走,一边有无形的黑灰徐徐飘落。
第五个则像个体型佝偻的老人,身上长着不知名的疡疮,步履蹒跚,仿佛随时都会体力不支跌倒一般。
“溺死鬼、烧死鬼和病死鬼。”
北泉轻声点出了它们的身份。
接二连三,还要又四再五的连番刺激过后,卫爸卫妈怕到了极限,肾上腺素浓度饱和,反而莫名地冷静了下来。
他们就看着五只横死鬼停在自己每日都要睡的大床前,似乎在确认什么一般,停了数秒,然后骤然暴起,一拥而上,朝着床上躺着的“卫爸爸”扑了过去。
噼里啪啦、嘶哩哗啦。
纸张撕开的裂帛声,夹杂着竹篾折断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