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医生知晓这二人不可能真的闹矛盾，多半是在玩闹，没有去当和事佬，对秦不归说：“你怎么看？”
秦不归：“地面没有承受炮击的痕迹，所以炸弹很大概率是直接打在飞机身上的。”
高医生道：“的确，而且我怀疑你是不是已经把那个飞机毁坏到一定程度了。”
秦不归微微颔首：“如果是我的话，我会。”
都已经牺牲自己的生命了，就算打不死敌人，至少也得让对方付出足够的代价才行。
怎么可能光是制造出一点声响提醒下面的人就心满意足了。
高医生想了想，道：“你有没有觉得，那个你的行为举止看起来很像是在为我们铺路。”
秦不归：“没错。”
他也感觉到了。
高医生：“或许在我们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我们已经承受了很多来自另一个你的庇护。”
秦不归微微眯起眸子，脑海间闪过了不少的零散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