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这是在干什么，表面答应半夜爬床，白天就装作无事发生吗。他想起昨晚自己说要回卧室睡觉时陈琛的表情，一时间觉得他的哥哥十分好玩。
陈琛大概不知道自己早上醒过，哈哈哈。林韫憋笑，爬去卫生间洗漱。陈琛跟过来，看见他在挤牙膏，就非常自觉地拿起水杯接水。
卫生间很宽敞，暖黄色的光温暖地铺满整个室内，然而高出林韫一个头的陈琛往镜子前一站，似乎空间都变得拥挤起来。
林韫顶着乱翘的头发，接过水杯，在陈琛的注视下开始刷牙。
不管他干什么，陈琛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总是要注视着。这种注视却是礼貌、温柔的，无处不在，却不会让林韫感到不适。
昨天被茶水烫到后，林韫窥见了陈琛一时的失态，但过后他又恢复了好大哥的面具。但林韫清晰地记得在他成为鬼魂时，陈琛的每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反应。
他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林韫狐疑的从镜子里看了眼陈琛，陈琛捕捉到了这个眼神，便问：“在想什么？”
林韫摇头，刚要出去，就被陈琛按住：“别动。”他随手拿过一把木梳，仔细理了理林韫睡得微微翘起的头发，“好了，走吧。”
“噢。”林韫偷偷打量陈琛高挺的鼻梁和光洁的下巴，都没注意到他在说什么。
陈琛动作自然地牵起林韫的手，一路下楼。
两人就这么在家里呆了好几天，最远的路程就是到湖边走走。陈琛总是会动作自然地牵着、抱着林韫，或者亲亲他的脸颊和唇。
但林韫还是觉得一定有个他没发现、或者被他忘记的问题。
自打开了窍就察觉喜欢上自己亲哥的林韫毫无疑问，没有任何恋爱经历。别人恋爱是这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