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小时候，多可爱。”陈琛点点其中一张照片，陈韫搂着他的腰，埋着头，撅着屁股对着拍摄照片的人。
一看到这张照片，陈韫脸唰地红了。
那是三岁时，死活不想去上学的他，抱着哥哥顽强抵抗爸妈，嘴里循环喊着：“哥哥不去上学为什么我要去！我不去上学我也可以和哥哥在家上学！”
陈琛好笑地看着玉白的耳垂一点点染上红晕，陈韫一把合起相册，张牙舞爪道：“你弟弟就在这里，你还看相册！我一个大活人还比不过那些照片吗！”
陈琛接住他，不说话，只意味深长地笑，笑得陈韫恼羞成怒，露出锋利小牙啃了啃陈琛的锁骨。
“你到底怎么养成的这坏习惯？长这么大了还总喜欢咬我。”陈琛哭笑不得。
陈琛快要满十八岁，身形早已褪去少年青涩，显得高大修长，随手抱着陈韫看上去不费吹灰之力。
薄薄的针织衫下隐隐露出他有力的胸膛轮廓，只是锁骨上被陈韫啃得一片濡湿。
“你是小狗吗？”陈琛这么说着，伸手像逗小狗似的挠了挠陈韫的下巴。
陈韫原本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正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巾打算给他哥擦擦自己的口水，闻言大怒，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你是小狗的哥哥，你也是小狗。”
陈琛终于憋不住，笑个不停，然后对着弟弟竖起小白旗：“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