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揍的眼冒金星,眼睛嘴巴都肿了。
也不知道这煞神到底是哪儿来,拳头一个劲儿的往脸上揍,和别人打架不一样。
司怀平时揍鬼揍顺手了,都是先揍脑袋,把嘴巴揍没了,省的对方呱呱乱叫。
听见绵绵不绝的呜咽哭声,他才想起来今天揍的是个人。
难得遇到个揍了五六拳还健在的脑袋,司怀忍不住又多揍了两拳。
司怀拎起服务员的衣领,冷声质问:“你在菜里放了什么东西?”
“我、我不知道,”服务员呜呜大哭,含糊不清地说。“是一个男人,让我往道士们菜里放东西……”
司怀皱眉:“放什么东西?”
服务员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递给司怀。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单纯地收钱办事,只要拿到钱就行了。
司怀低头,瓶子是个普通的玻璃小瓶,里面装着黑红的液体,充斥着浓郁的阴气,虽然瓶盖紧紧盖着的,但也能嗅到里面腥恶的臭味。
“你给多少人下了?”
服务员紧张地吞咽口水:“都、都下了。”
司怀是最晚到的,其他道士下午就早早抵达了酒店,服务员逐一的送过去饭菜或者小点心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