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没有关注他们,当务之急是邓家村附近的红僵。
从医院到邓家村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司怀靠着椅背,把书包放腿上,开始画符。
昨天桃屋把所有符纸都咬坏了,现在包里一张符都没有,他只能现画。
陆修之不喜言谈,闭目养神,方道长和卢任神色凝重,也没有说话。
车内非常寂静,驾驶座上的司机憋了半个小时,忍不住开口:“道长们是要去邓家村做法事吗?”
方道长嗯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司机也没有硬聊,瞥了眼后排的司怀,见他年纪小,又在写写画画什么东西,还以为是学生在写作业,笑问:“学生仔,你是邓家村的吗?”
司怀应了一声,随口说:“村里最近有点事情,请几位道长去看看。”
见他挺愿意聊天,司机乐了,继续说:“我是陈一村的,离邓家村几里地。”
“学生仔,邓家村的事情是真的吗?”
司怀反问:“什么事情?”
“就是那个山上的野兽啊,”司机顿了顿,继续说,“听说邓家村死了好几个人呢。”
司怀含糊地应了一声。
司机叹了口气:“就因为这事,我最近都不敢去山上挖笋了,听说晋古也有几起野兽shā • rén的,新闻都没有放出来,我哥就在晋古,他说那些人死的可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