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听力超强的俞卷吓的心脏直砰砰跳,按捺住想抱尾巴的本能,安慰自己,“没有发现没有发现……”
但是这个大叔是谁啊?为什么还来看表演,他不怕吗。
他都很害怕……不敢游去当时的那片水,尽管水是相通的,游不游去都一样,但俞卷就是不敢去。他不能拒绝这份工作,尾巴还在长,他得泡水,所以只能这样强迫安慰自己。
段榕眼角视野极大,多年来练就的本事,前面看着眼珠没动,其实注意力全在眼角。先前没留意这条人鱼,男生,身材骨架却小的很,脸也巴掌大小,估计一手按下去,就能捂严实了。
段榕咬着奶糖,稳的八风不动,身上一阵阵飘出奶香。
许付感到投过来的视线,摸了摸鼻子。
他二哥,其实不凶的。
演出结束,段榕去找那个西装男人了,“张经理。”
张辉一愣,他没有佩戴胸牌,“你是?”
段榕言简意赅,“带我们上去,我有话问那几个人鱼。”
张辉被问话问怕了,禁不住后退一步,“你们是警察?”
“警察不能纹身啊!”
许付上前,“我们是警方委托来办案的侦探,这是我们的名片,日后如果您有什么需要,只要是我们业务范围内,你都可以找我们的。”
他笑郭方丈为香火下山当神棍,其实他们侦探所也半价八两,都穷。找着机会就得宣传宣传。
张辉捏着名片,看看笑的如沐春风的小白脸许付,再看看黑/社/会/一样的段榕,竟然什么也没问就带他们上去了。
反正都问好几遍了,再问问也没什么。
“原本有十二个演员,出事后……”张辉含糊过陈茗好,“就剩下五个了。”
“当时表演的,就两个,其他的都走了。”
段榕并不在意这些人鱼是不是当天的人鱼,就算不一起表演,私下相处的也多,所以在现场这一条件并不必要。
一条女人鱼性子凶,这些天被问来问去,都问烦了,甩甩尾巴上的水,皱着眉道:“我们要先去换衣服,等会儿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