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付趁机问案情,不然一会儿去了局里就是跟廖清他们一起听了,“二哥,你让我拿着的床单我给严副了,那是证据吗?”
段榕嗯了声,“上面有体|液。”
许付震惊,脸上空白,干巴巴重复段榕的话:“体、体……”
他想起来,以为这是什么至关重要的证物,段榕给他的时候,他抱的可紧了,当即头有点不清醒,想给自己来一颗速效救心丸。
他的手脏了。
段榕把棉签接过来了,宽肩厚背,安全感十足,微微驼背,低下头给一个漂亮的小男生擦唇角的伤。
俞卷耳朵红的发痒,但是内心奇异的安稳,特别是闻着段榕身上的味道,其实不光有烟味,还有属于段榕自己的,俞卷形容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是是他遇到的所有人中,他最喜欢的。
像有实质般,厚重,太阳。
段榕也是这样的人。
“段二哥……”
段榕学着许付的力气给俞卷蘸,都感觉不出来擦上了还是没擦上,“怎么了?”
俞卷记好不记坏,刚刚在他眼前歹徒被爆头的画面好像已经忘了,贴心小棉袄般叫着段榕,“我刚才在车上看见一个人。”
段榕把脏棉签放在手里,不动声色地看着俞卷,“嗯?”
俞卷舔了下唇,挪了挪屁股,凑近点段榕,这事实在不好光明正大说出来,“我看见跟陈茗好学姐在厕所里接吻的那个男生。”
因为他不认识这个男生,先前在做笔录时无法说出来,现在见到人,把他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