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俞卷当晚吃了三大碗,撑的差点吐,飘在水面上消食。
父亲跟母亲陪着他,笑了他好久。
俞卷自后来再也没有那么吃撑过自己,过了几年,也再也见不到自己的父亲母亲了,连着那一年一换的浴缸,也停下了。
随着俞卷的很多东西和记忆,留在了那里。
舅妈觉得那栋别墅不吉利,住了半年后就卖了,俞卷之后再悄悄经过那里去看,已经看不到自己家的模样了,味道也没了。
他大哭了一场,再也没有回去。
他的父母如今在大海深处,他们很好。
俞卷看着那个浴缸,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段榕擦干净手,搂住他,“这么爱哭可不行。”
俞卷就压住自己的眼睛,闷声闷气地说:“二哥,多少钱啊?”
段榕很喜欢抱小孩一样抱俞卷,揉了揉他的后颈,“一千多。”
不贵,俞卷茫然地尾音上扬嗯了声,抬了头,“不是要好几万吗?”
他一直以为浴缸都这么贵,存了好久钱都不舍得买一个。
段榕亲他,“买房子了给你换个好的,这个先将就用。”
俞卷的小手也抱住了段榕的脖子,唇齿柔软香甜,舌头弄来弄去都弄不腻,段榕接吻时有些粗鲁,很深,俞卷都能感觉二哥想吃了自己。
但是他不怕。
二哥不会真的吃了他,二哥是好人。
段榕声音沙哑,低笑着磁性又危险,“你怎么知道我不吃?宝贝儿。”
这把俞卷给吓着了,真以为他要吃,把自己裹的紧紧的,眼神提防。段榕气笑,动手剥了俞卷,他算是知道了,这小鱼很信任他,但信任归信任,要是他说了什么话,他也马上就害怕,胆子小的恐怕鱼胆都没有。
“怕我?”
俞卷哭唧唧,手抱着自己,段榕扯下来咬住了他的脖子,“现在就吃,以后怕我一次,收拾你一次。”
但俞卷也没法控制啊,他就是挺怕的,就算是段榕,如果吓唬他了,他也本能地想逃。
段榕“吃”了他一会儿,吻到下巴上的泪,还在哭,本来想好好教育一下,心软了,他跟一小鱼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