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刮完胡子出来,年轻了好几岁,提上俞卷的书包,“走吧,家长送你去上班。”
俞卷跟在后面,看着段榕宽阔的肩膀,眼睛跟月牙一样弯起来,“二哥,你刮胡子了啊。”
段榕失笑,回头捏了下俞卷的鼻子,“二哥不刮胡子不行。”
不止前天,之前也是,好几次了,段榕跟俞卷一起出门,高中生和高中生以下都管他叫叔叔,叫俞卷哥哥,生生喊成了两个辈分的人。
段榕摸着自己的胡子,“我也就是稍微大了点,年轻几岁,也是帅哥。”
俞卷被逗笑,黏糊地靠在段榕背上,段榕就势弯腰,把他背起来了,“别不信,二哥以前靠脸吃饭的。”
俞卷手指插|进段榕又短又硬的头发里,一点质疑也没有,“嗯,二哥很好看。”
段榕把俞卷送到海洋馆,在更衣室里单腿跪地,亲自握着俞卷白嫩的脚给他穿鱼尾套,那双手碰过很多东西,大多丑陋不好看,唯有这双脚,细腻,漂亮,也是段榕最珍贵的礼物。
他的手比起俞卷的脚都粗糙,手背上青色的文身很夺目。俞卷扶着段榕的脖子,站起来拉好了拉链,轻声问道:“二哥,你为什么有这么多文身啊?”
像家里另一个主人到来,询问家里的过去。
段榕抱着俞卷出去,放入水里,旁若无人地亲了一口,“二哥以前当卧底的,文身是迫不得已。”
这个年代还没有开放到同性婚姻合法,但鉴于段榕的相貌和身高看起来都很不好惹,有工作人员看到了也没敢当面说什么,假装没看到。
而像段榕跟俞卷这样的人,只要不是当面说,其他时候他们听不见都当无关紧要。俞卷第一次在外面被亲,很羞涩,虽然不怪段榕亲他,但是一下水就游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