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她那天真无瑕的黑色大眼睛看着我,对我自豪地说:我的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但那一次事件之后,我直接报名,参加了当地战斗最凶的那一只自卫队。”
“我是那只自卫队里面训练最刻苦的那个,也是里面战斗最凶狠最不要命的那个。”
商银河有点恍然,怪不得那只白猫能拿到65%的愿望符合程度。只有真正聆听过那全部的心声,才能触及到最核心的要求。
继续推断一下的话,如果将白猫往战斗辅助方向培养,将其对进化动物震慑的能力推高,再培养一下它的性格,应该能拿到更高的愿望符合程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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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世界里没有时间的概念,商银河就坐在那雪白的椅子上,静静地聆听。
他听着那些故事,有来自孩子的稚嫩声音,有来自女人的悲戚哭声,有来自青年的幽幽叹息,还有来自老人的殷切期望。
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里说,“幸福的家庭总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则各有各的不幸”,不同的顾客,不同的心声,不同的愿望,却是同样地触动人心。
时代的洪流浩浩荡荡,携着全人类快速向不可知的未来前进,然而在那漫天浪花席卷之下,究竟有多少人掉队、有多少人牺牲、有多少人在流泪呢?
商银河本来的打算,其实是趁着这局游戏,好好探索一把游戏的规则的;但是此刻,他却不想再去考虑什么游戏、考虑什么规则,就像是心中的愧疚,需要有一个地方来进行发泄一般,他近乎是自虐一般地强迫着自己,去聆听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