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眼睫一抖。
为何突然提起我的剑!?
莫非您还记得晚膳时愉快的聊天内容。
长凳被批裂数半的模样瞬间又闪过脑海,季澜维持着冷静,道:“嗯,是比这扇子轻一点。”
反正胡扯。总归他没拿过。
那半蝶铁扇光是用看的便沉重无比,而他记得原主的剑是什么玄铁还白银做的,使用起来特别轻巧。
只见夜宇神色慵懒肆意,貌似方才只是随口一提,没放上心。
季澜心底连忙呼了口气,倏地想起对方与两个属下皆无中毒,可夜焰宫这回却帮着查解毒药引。
着实稀奇。
于是他旁侧敲击道:“安爻与安赐……现在应该都待在药房吧?”
感觉这言词修饰得特别好!将话中意图尽数隐藏。完美。
殊不知眼前魔头瞬间看破他想法,道:“本座等等就让他们撤回,撒手不管。”
季澜:“……”
呜。我错了。
是我没在该沉默的时候沉默。要不继续讲配剑的事吧。
椅上那人随即又勾起弧度,说道:“总归是夜焰宫带来的人,要出事也只能在夜焰宫手上,旁人碰不着。”
眼前的白袍身影便是其一。
季澜闻言,忍不住又吃了一惊。
喔哇喔哇。
真。
外头拍门声蓦地响起。夜宇靠在桃花大椅上,懒声说了句进来。
安爻端着一只瓷碗走进,放于桌面,敬声道:“宫主,仙尊的药已熬好。”
季澜往着那碗乌漆麻黑的汤,疑惑道:“我的药?可毒药方子不是还未研究出吗?”
夜宇:“是在夜焰宫里中的毒,第二碗解药。”
季澜这才忆起自己身中两毒之事。说也奇怪,他自身居然没什么感觉。在雪髯城中中的毒好歹有些毒相,可前几天夜宇给他下的毒却是一点症状都无。不过既然打着解药的名号,他仍是乖乖的端起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