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视线有些慌乱,半晌后才说:“你不是还得下船吗?池缎那头说不定安顿好了。”
大船搁浅在摊上,还得移回海中,可船体巨大,自然谁也推不动,得靠夜宇与池缎等人的掌风。
夜宇:“他和安爻约莫还要闹阵。”
季澜想像着那画面,蓦地失笑:“往后安爻就要住在菘儿谷了吗?”
管管药草浇花,训斥小动物什么的。
夜宇懒声道:“等池缎将聘礼送来夜焰宫再说。”
季澜:“万安爻闹着不过去,非要池缎过来?”
“那就池缎搬来。”
“这是入赘的意思?”
“有何不可?”夜宇挑眉。
“你同意当然就行。”季澜绽笑,“我想池缎不在意的。”
也许等他们出了潭境,第并能完成这件事,也算是个期盼。
夜宇忽地道:“所以你徒儿也要回霜雪门?安赐跟着过去?”
季澜想了想,总觉得何凉凉与安爻的个性虽有五分相像,可剩余五分也是截然不同的,便说:“我想,凉凉应该两边都好,住哪里都同意。”
夜宇唇角扬,“那他师父呢?”
季澜蓦地愣。
夜宇望着他,接着伸出长指,往那淡雅的颊面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