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回过了神,叹了口气,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拧巴。
然而小黑猫似乎已经酒足饭饱,开始认真地舔起了爪子。
钟熠伸出手,捏了捏这小猫的耳朵。
这呆头呆脑的小圆球又仰起脸安静地看着他,于是钟熠又双手齐下,顺带着揉了揉着小家伙圆滚滚的小脑瓜。
最后又熟练地下滑到它毛绒绒的屁股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小猫咪瞪圆了眼睛,耳朵被吓得一缩,瞬间立成了飞机耳。
钟熠完全没意识自己的行为甚至可以被列为极端到性骚扰范畴了,只觉得这小玩意儿软软乎乎的,手感一级棒。
就在当他把手伸到小黑猫的屁股蛋后面,准备顺一顺那条蓬松的尾巴时——
小猫咪很小声地喵了一声,似乎是再也忍无可忍,直接一口咬在了钟熠的手腕子上。
钟熠嘶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就看着这小黑团子敏捷地一个跳跃,钻进花园的灌木丛里,看不见影子了。
它咬的倒是不重,没破皮,只是留下了个浅浅的牙印子。
钟熠气乐了,他寻思自己大半夜蹲了半天就为了给它口热乎饭,结果最后自己反倒挨了一口,心想着这小东西倒真是个白眼狼。
钟熠用厨房的水龙头冲了冲手,把窗户关好,又喝了两口水,这才上了楼。
经过走廊的时候,钟熠顺路瞥了眼手边的客房,却发现屋子的门虚掩着没关上,而且还亮着灯。
钟熠下意识地顺着门缝往里面看,却发现床铺上竟然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