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正要伸手去接,贺忱将那烙饼接到手里时却一顿,接着自然地举高了些,没让明义接到。明义下意识伸手去够,像被饵食勾着跑的鱼儿,一时几乎贴在贺忱身上。
顾荻在一边笑起来:“贺兄,你这就不厚道了。明小友想吃的话,我也可以给你买。”
贺忱瞥了他一眼,这才放下手,神色淡淡,对明义道:“烫。”
他说得一脸平静,正经得很,仿佛刚刚的举动真的完全就只是怕明义烫到似的。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锦鲤刚好咬了一大口刚出锅的糖饼,顿时被里面滚烫的糖馅烫着了,跳着脚哇哇大叫:“烫烫烫!!”
顾荻:“噗呲。”
明义有点担心地凑过去看她:“你没事吧?”
锦鲤捂着嘴,嘴里呜哩哇啦地一大顿,语不成句,但是听起来好像是在骂人。
贺忱看了她一会,这才把手里拿着的饼递给明义:“吃吧。”
锦鲤囫囵咽下去嘴里的一大口饼,恨恨瞪着贺忱,顾荻在一边笑得身子都颤抖起来。
几人听了摊主的话,便定下来在这边等到入夜。于是他们在聚义酒楼包了间房间,点了些吃食,在里面等待着。
明义从上了菜就高高兴兴地一直吃着东西。吃几口点心水果,喝几口牛ru,快乐得不行。
等他伸手向第三小碟藕荷酥的时候,他的手被一把折扇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