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这事态又好像有点关系。
当年漕运会议上的小娃儿竟是主角儿?
思及此,任征眼中已尽是生无可恋之色。
再震惊也没忘记该收下的钱,妥善收好银票,回望看似天真无暇的眸子,又在心里暗自喃喃念了声:骗人!
这才稍稍平复了受伤的心灵。
“妳让我到此,有何事交付?”
天底下不会有平白知道的秘密,必定需要协助,才会放下外界熟知的面容与他坦承相对,否则依照传言中的模式,她应是一袭男装来相见。
“与聪明人做事,果真轻松。”颜娧欢愉的勾起明媚笑容。
任征玉扇颤颤摇摆着推拒道:“妳别!别跟我来这套,我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条件谈好什么都好!”
颜娧因他的话而笑得无法自抑。
商人天性,组成了这个人的主要意识啊!
挺有意思的人!还好不是敌人。
颜娧不委蛇,直白说道:“我要能命得动你东越漕运行的令牌。”
任征:!!!
欺人太甚啊!把他任家当什么了?
以为勾搭上了摄政王世子,真能随意将他任家捏圆戳扁?
他收下玉扇半晌不语,端起茶盏啜了口。
心与手上茶水一般凉凉,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