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领赏呢!”他的语气里满是委屈。
“方才不是——”她的话语消逝在突来的热切索吻里。
相丝尽相思。
晚膳后,方琛抓了闫茵要进了颜娧特意安排蛊房帮忙,她死命地抓着船室房门不肯进房。
闫茵孩子气地说道:“我不!不是有师姊?该给大师姊去!我不!”
“妳大师姐身娇肉贵,碰什么蛊虫?”方琛摁是从后背?起闫茵。
这话说得众人扬起唇线,频频点头。
“什么身娇肉贵,不碰蛊虫为何拜为师?!大师姐这么好当?那大师姐要来做甚?”闫茵不悦抗议着。
方琛?起闫茵,气极问道“大师姐养活你们跟为师,妳行吗?”
“一个比我还小的小丫头,能养活我们?”闫茵才不相信!
“妳这些日子吃得、用的、穿的、住的,哪样不是出自妳大师姊之手”方琛定定看着闫茵。
“挥霍长辈家产有什么得意。”闫茵不服气死命抓着舱门。
方琛不再说话,深忧眸光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闫茵回头看着一群任她哭闹的人们又看了师父。
连这些日子恶狠狠、凶巴巴看着她的周婆子也收起了蛮悍。
方琛苦笑道:“眼前看得到的全归都妳大师姐。”
闫茵:
唉!妈呀!这是得罪了佛爷啊?
不是说才十五岁?十五岁的她在做甚?似乎仍满山片野跑给师父找呢!
而她已然撑起许多多少人口的生计?
一句人比人气死人,也无法说明她现在苍凉的心境。
轻声叹息,放弃挣扎,被师父拎进了蛊室。
颜娧咯咯地笑着拉耸的闫茵,跟着回望仍品着小酒的杜琅。
杜琅叫那道清冷眸光,看得后颈一凉,若非坐在椅子上都差点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