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用了什么方式延续了术法?
“当然,否则我怎会这么喜欢姑娘,自打来跟在姑娘身边,从没想过离开,要不是姑娘定要我出嫁掉,我宁可不嫁也要随姑娘一辈子。”白露瞧着那张融合了两人面孔的小脸蛋,掏出了绣帕为她拭着泪水。
闫茵倏地坐直了身躯,挥去落不停的泪珠,定定地望着白露,哽咽道:“白露姊姊,教我剑术!”
这也转得太快了些!
看着小姑娘陡然转变得坚定眼神,白露瑟缩了下,一时没跟上步调,吶吶问道:“这时候教?”
“师父让我照顾好师姊,别让人欺负了。”闫茵不提的抹着泪,绽出透着苦楚的笑靥,抿唇说道,“我虽然还没开始喜欢这个师姊,可是这辈子总要听一次师父的话。”
白露再坚强也因这席话而柔软了思绪,和缓地安慰道:“姑娘身边不会少了人,山门定会再遣人来,妳放心。”
“不一样,你们保护你们的,我保护我的,总不能随意叫人抓了尾巴威胁师姊。”闫茵思及船上被迅速制服的窘样。
师父要她好好跟着师姊,没几招功夫如何傍身?
白露咬着唇瓣还真不知该怎么委婉表示,这时候来练功慢了啊!
三岁骨醉至今,她们可是一日都不曾放下晨练,小姑娘每日卯辰时分起身,能练些什么?
人家刚没了师父又不能随意伤害,这下该怎么说?
敌不过那渴望的眼神,白露面有难色地说道:“好,明日寅时,我在后院月牙池等妳。”
闫茵一听寅时转瞬又哭丧着脸,委屈道:“这么早?”
捂着脸,白露偏头苦笑道“嗯,同姑娘晨练完,得开始忙活了。”
“师姊也这么早?”闫茵诧异得小嘴能塞进一颗鸡蛋。
白露嘴角抽了抽,为难道:“习武,大风刮不来的。”
思索了许久,闫茵下定决心般双手合十求道:“白露姊姊能不能喊起?”
白露:……
她能说些什么?被拜师还得喊起?这拜得是那门子师?
这是被她家姑娘教坏了?或者只有姑娘师门能做的事儿?
“求求妳了!”闫茵抱着白露藕臂不停央求摇摆着。
“那—好—吧!”白露被晃得脑壳晕,无奈说道,“先说,我只喊一回啊!”
闫茵不停颔首称好,也在心中暗暗立誓。
这个假师姊,真师妹,定会不负师父期望,不管上哪儿去都会好好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