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不情愿的咽下桂花糕,嫉妒睨着能肆意进出宅邸的男人。
关了十来天,都长虱子了,他居然能风尘仆仆的来见她
明摆着刺激她?
被看得手足无措心底发毛的承昀,无奈笑道:“母妃与岳丈至今都没能好全,担心妳的安危也是常情。”
“家门也不让出就过了,这感觉就像蓦然发现养错了,赶紧关一关想着修正,又不是养狗。”颜娧环着双膝,咬着唇瓣迟疑许久,徐徐叹息说道,
“你瞧瞧连谛听都不让近主院,不是过了?”
“谛听被送去后宅是因为太好动了,砸了正院不少东西,正院小了点,不若京里马场,不足以给牠们活动。”承昀闻言失笑,举手保证道:“我送的,真的!”
她偏头枕在膝上觑了眼,仰头饮尽郁离醉,嘟嘴道:“太少了!这么点,喝不尽兴。”
“醉了还怎么说事儿?”承昀佯装正经地低头挨着粉嫩额际说道,“我去了一趟冀州。”
她没有立即回应,而是半瞇着眼等着下文。
“见了妳想念许久的人。”他吊胃口似的止住了话。
这话让她立即挺直背脊,不用想也知道是立秋,双眼晶灿地扑上他,急切问道:“人呢?”
承昀被突如其来的热情扑得差点一同掉下屋檐,揽着怀中人翻腾两周后,又平安落坐檐上。
承昀揽着怀中人,轻轻落吻在额际,万般无奈说道:“啧啧!夫人看到我回来都没这么热情,竟是对外人如此热情。”
“姑姑不是外人。”颜娧抗议着,忍不住动手拧了俊脸嗔道:“别再挠得我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