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娧取下鬼面勾着一抹淡笑问道:“瞧着王将军意思,是愿意了?”
“呃——”看清了鬼面下之的俊逸少年,王仑愕然无言,心里冒出诸多无奈苦痛,凝眉叱喝问道,“ru臭未干的臭小子能成何事?”
听着事事分析清楚,看似充满希望,怎奈竟是一场空,亏他一腔热诚全都付诸东流
“这不捉了你,还问了你?”颜娧全然没有被讪笑的郁闷。
女装的她时常被认大了年纪,男装的她被认小了年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挺习惯!
“”王仑顿时无言以对。
说得十分在理,擒住他就够了。
颜娧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鬼面,偏头问道:“想来王将军也清楚,此次返楚大抵又是您得负责此次失败,不如由傅同知为您写这份奏报,如何?”
王仑又是不可置信的眼神回望,若非今日进城是完全不在计划内,都已经怀疑是否被监视许久?
见王仑没有立即回答,颜娧又添了把柴火,惋惜说道:“王将军也老大不小了,难道甘心屈居关纬将军门下,顶着偏将军终老?”
这话完全疙瘩了王仑,眼里尽是灰涩,如鲠在喉的问道:“什么条件?”
“烧了那些尸体就地入葬,染疫军士妥善医治,关纬随将军处置。”颜娧眼里闪过促狭,打趣说道,“以兵败铩羽亦是冀州功臣返乡,全交由将军作主。”